诗文库
贺孙七休拜兵曹判书 明 · 徐居正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出处:四佳诗集卷之四十六○第二十二
司马威灵动六卿,多君今日更蜚英。
笔曾独扫三千阵,胸已能吞十万兵。
西岭于菟应殪死,北方戎虏也擒生。
忆曾承乏无长策,干舞惟知佐太平。
贺孙判书拜崇政 明 · 徐居正
七言绝句 押词韵第十四部 出处:四佳诗集卷之四十四○第二十
多子才名斗以南,已从殷鼎早调盐。
犀腰更比金腰显,可信功名只笑谈。
贺孙湛明侍御新第落成 明 · 于慎行
七言律诗 押真韵
青山甲第卜居新,燕雀高飞喜气驯。
座上赪霞三岛曙,阶前宝树四时春。
藏书自校文园草,闭阁全疏绮陌尘。
更见祥源开子舍,天风吹送石麒麟(时值孙公举孙及之)。
送叶知道归永嘉约其再为历阳来 南宋 · 徐侨
五言律诗 押真韵
心事相知久,交情一见真。
静参师友正,细语弟兄亲。
索去销魂恶,期来刮眼新。
临分不多语,重会莫过□。
通刘侍郎书 南宋 · 度正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六六、《性善堂稿》卷七
正闻《孟子》曰:「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盖谓己先知之而后可以觉其所未知,己先觉之而后可以觉其所未觉也。己则未见,何以使人之见?己则未闻,何以使人之闻?是故审声于聋,考色于盲,是犹索金于窭人之子,其不得亦宜耳。伊尹有尧舜君民之学,然后可以使君为尧舜之君,民为尧舜之民。甘盘有天人之学,然后可以使其君保乂有邦,礼陟配天,多历年所。此三代之际有其学而见之于用者也。孔子有经天纬地之学而定公莫能用,故其学独传于门人,载于六经;孟子有居仁由义之学而齐宣莫能用,故其学亦传于门人而载于七篇。此三代以降而不获于用者也。迩者储宫既建,博求天下儒学之士以为文辅,侍郎实与其选,天下有识皆欣然相庆,曰是可谓得师矣。侍郎之学造之也深,存之也至,察之也精,而养之也久,是不可谓无其学而苟于充其位者也。且正何以知之?夫圣贤之学,内外交相养而已。养之于内,则礼义之悦我心者不可无以发之;养之于外,则进退周旋之际,起居饮食之间,亦不可无以示之。内外各得其养,而圣贤之所以为圣贤者在是矣。侍郎在太学时,必欲以其师白鹿书院之规揭之学以养之于外,又欲以其师《大学》、《中庸》、《语》、《孟》之书讲之诸生而养之于内,正是以知侍郎之学盖有所自,今者之除,非无其学而苟于充位以为荣者也。今既数月矣,而朝夕辅导之方、左右启迪之具,不识尚可得而闻乎?正窃谓辅导太子,启迪开谕者固不一端,然明经义以资益其聪明,谨游从以涵养其性情,是二者盖其事之大者焉。夫太子之学,何学也?将学为人君、为人父之道也。欲学为人君者,当先学其所以为臣之道,不能尽夫所以为人臣之道,则亦不能得夫所以为人君之道矣。欲为人父者,当先学其所以为人子之道,不能尽夫所以为人子之道,则亦不能得夫所以为人父之道矣。故为人子而孝者必能为慈父,为人臣而忠者必能为仁君。是道也,载之六经,故太子不可不讲明经义。夫所谓讲明经义者,非若文生才士破碎章句、穿凿义理以幸于有司也,是将以格物致知,将以诚意正心,将以齐家治国,是三者而已。是故辅导之选,惟其学不惟其科第,惟其道德不惟其文采。盖有文采者未必知道,有科第者未必知学,而帝王之学无所用乎文采科第也。夫六经之义浩如渊海,学者所造当有先后,孰先而始,孰后而终,是不可不知也。夫圣人之立言,语其精者固未尝遗其粗,语其末者亦未尝遗其本。本末精粗,本自一贯,然其亲切著明,造之而易入,讲之而易明者莫若《论语》。是以明经之序,当先《论语》,次七篇,次而《大学》,次而《中庸》,次而《诗》,次而《书》,次而《礼》,次而《春秋》,而终之以《易》焉。夫《易》穷理尽性之书,而《论语》者切问近思之书也。学者必先切问近思而后可以穷理尽性,则不躐等不陵节,圣人之道为可得,圣人之事业为可有矣。夫孔子晚而后学《易》,而后之学者乃以谈《易》为先。周公作《周官》,概言教国子而不专言教太子之法,盖位有贵贱,学无等差,自太子达于庶子以及公卿大夫之子一而已。然所谓教国子者,教之以诗书、教之以礼乐而已。当是时,文王之《易》其发明天人之蕴亦已备矣,然终未以为教,三《易》之法特掌于太卜,周公之意必有所在,发明经义以辅导太子者亦不可不知也。今夫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居移气,养移体,是不可不图之于其初也。今士大夫家求师以教其子者固不可不谨,然至于朋友游从之间亦岂可不察?盖先生相与言必以仁与义,市井相与言必以财与利。闻仁义之言久熟,则必悦于仁义而欲为仁义矣;闻财利之言久熟,则必悦于财利而欲为财利矣。此自然之义也。自昔帝王之资,聪明睿知,未有不过人者,苟于性习之未远,嗜欲之未流,熏之以诗书之气,濡之以礼义之味,则日就月将,有不难致者,故曰:「蒙以养正,圣功也」。夫天下之道二,正与不正而已。朝夕与正人处,则耳闻正大之言,目见正大之行,熏习渐染,夫安得不正?朝夕与不正人处,则口习邪僻之言,身习邪僻之行,熏陶变化,夫安得而正?是故欲其进德而毋败于德,欲其修业而毋怠于业,则其居处之间,游从之际,必皆有以为之虑而后能得也。且其所与居处者何人也,是不可不知也;其所与游从者何人也,是不可不知也。左右前后罔非正人,则谁与为不善?左右前后皆非正人,则谁与为善?所与居处、所与游从而皆得乎逸民处士,则诱之以声色之奉而伤其性,导之以货利之事而损其行者必无之矣,如是则吾之进说必欣欣乎其乐闻也。所与居处、所与游从而不离乎近习小人,则引之以《诗》、《书》之正道、启之以先王之法言者亦必无之矣,如是则吾之进说必戛戛乎其难入也。岂可自谓吾惟以说经为职,而于其居处游从之间漠然不为之虑,而望其能进德修业乎?昔惠帝聘四皓以为羽翼,肃宗亲李山人与之共事,本朝真宗礼白云先生与之往来,是皆可为后世法。程子尝建言乞择老成宫人、内臣侍哲宗,而经筵祗应人亦皆在遴选。今春坊内外供给之人若皆得谨愿者为之,为益亦不细矣,此谨游从以辅导太子者,又不可不知也。正又尝求之于古,得可以为戒者二,可以为法者三。可以为法者,商高宗、周文王、滕文公是已;可以为戒者,尧之丹朱、舜之商均是已。古之帝王未有不尊师敬友以成其圣德者。古今之称大圣人者必曰尧舜,然皆以精一执中为学,盖学则为圣为贤,不学则为愚为不肖,理之必然耳。丹朱、商均非其无以为师者,又非其无以为友者,卒之不肖焉,何也?夫人之生或不幸而有疾,虽欲学之而才有不逮,勉焉尽其至可也。彼商均者不知其才之何如,而丹朱以傲闻,是其才亦有过人者,而卒之不肖,则不学之罪也。使其知学,去邪以从正,去恶以从善,沛然其谁能禦之?此其可戒者也。夫古之圣人虽曰生而知之,然考其行事未有不学者。高宗自谓旧学于甘盘,盖其少时已得甘盘而师之,讲之已熟,行之已至。观其得说,与之议论至于启心沃心之说,光明照彻,焕然于千载之下,中兴之功盖有不足为者,是皆其幼学之力有以致之也。文王之为世子也,仁孝之实见于躬行者已不可及,然犹孜孜汲汲,养老乞言,尊师重道,不自满假,故君人之大德、事君之小心,自其为世子时已自成之。战国诸侯谁能以学为事者?独滕文公知敬孟子,故孟子一见遽告以尧舜之道、性善之说,此不惟有受道之质,而好学之心亦可见矣。他日问礼问为国,孟子所以告之者皆王道之纲、仁政之本,惜其未能始终师用孟子而至于王也。然其好学之心卓然如此,视齐宣、梁惠沉酣于功利鄙浅之说者万万耳,此可为法者也。今之宫僚可谓备矣,然独侍郎力辞兼职,乞专一赞谕,是殆以春宫德业进不进为己任者,故正辄以其浅陋之说进于左右。正不肖不学,无所取才,然区区所以望侍郎者不敢以望于人,惟侍郎加察。
朱文公梦奠记 南宋 · 蔡沈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八五、九峰公集
庆元庚申三月初二日,先生简附叶味道来约沈下考亭,当晚即与味道至先生侍下。是夜先生看沈《书集传》,说书数十条,及时事甚悉,精舍诸生皆在。四更方退,止沈宿楼下书院。且三日,先生在楼下改《书传》两章,又贴脩《稽古录》一段,是夜说书数十条。四日,先生在楼下商量起小亭于门前洲上。先生自至溪岸相视,陈履道载酒食于新筑亭基。时溪东山间有兽声甚异,里人在坐者云,前后如此,乡里辄有丧祸,然声未常有此雄也。是夜说书至《太极图》。五日,先生在楼下,脏腑微利。邑宰张揆来见,有馈,先生却之,谓知县若宽一分,百姓得一分之惠。揆藉时相之势,凶焰可畏,百姓甚苦之。是夜说《西铭》,又言为学之要,惟事事审求其是,决去其非,积累日久,心与理一。初六日,改《大学》「诚意」一章,令詹淳誊写,又改数字。又修《楚辞》一段。午后,大下,随入宅堂,自是不能复出楼下书院矣。七日,先生脏腑甚脱,文之(文之名野,文公仲子。)自五夫归。八日,精舍诸生来问病,先生起坐曰:「误诸生远来,然道理只是恁地,但大家倡率做些坚苦工夫,须牢固着脚力,方有进步处」。时在坐者林子武、陈器之、叶味道、徐君甫、方伯起、刘成道、赵唯夫及沈与范益之。先生顾沈曰:「某与先丈病势一般,决不能起」。沈答曰:「先人病两月馀,先生方苦脏腑。然老人体气易虚,不可不急治之」。盖先生之病实与先人相似,上极热,挥扇不辍,下极冷,泄泻不止。先人初亦因痞结服神功丸,致动脏腑。舂陵病革时,常作先生书及此,故也。诸生退,先生作范丈伯崇书,托写《礼书》,且为冢孙择配。又作直卿丈书,命收《礼书》底本补葺成之,又作敬之(敬之名在,文公季子。)书,又批与敬之早归,收拾文字。且叹息言:「许多年父子乃不及相见也」!夜分,命沈检《巢氏病源》。刘择之云:「待制脉绝已三日矣,只是精神定把得如此分晓」。九日五更,命沈至卧内。先生坐床上,沈侍立,先生以手挽沈衣命坐,若有所欲言而不言者久之。医士诸葛德裕来,命无语所用治,命移寝中堂。平明,精舍诸生复来问病,味道云:「先生万一不讳,礼数用《书仪》如何」?先生摇首。益之云:「用《仪书》如何」?先生复摇首。沈曰:「《仪礼》、《书礼》参用如何」?先生首肯之,然不能言,意欲笔写,示左右以手板托纸进。先生执笔如平时,然力不复能运。少顷,置笔就枕,手误触巾,目沈正之。诸生退,沈坐首边,益之坐足边。先生上下其视,瞳犹炯然,徐徐开合,气息渐微而逝,午初刻也。是日,大风破屋,左右梧桐等大木皆拔;未几洪水,山皆崩陷。其所谓山颓木坏者欤,呜呼痛哉!先生平年脚气,自入春尤甚,以足溺气痞,步履既艰,刺痛间作,服药不效。先生谓沈曰:「脚气发作异于常年,精神顿衰,自觉不能长久」。闰二月,俞倅闻中自邵武赴延平,过考亭,荐医士张修之。张至,云:「须略攻治,去其壅滞,方得气脉流通」。先生初难之,以问刘择之,择之盖素主不可攻治者,叩其用药,择之曰:「治粗人病尔,此岂所宜」!张执甚力,择之不能屈。先生亦念此病恐前后医者止养得在,遂用其药。初制黄芪、罂粟壳等服之,小效。继用巴豆、三棱、莪术等药,觉气快足轻,向时遇食多不下膈之病皆去。而大腑又秘结,先生再服温白丸数粒,脏腑通而泄泻不止矣。黄芽、岁丹作一剂投之,皆不效,遂至大故。呜呼痛哉!先君殁舂陵时谓沈曰:「先生老矣,汝归终事之」。才逾年而先生亦殁。数奇命薄,学未有闻,而父师俱往,抱无涯之悲,饮终天之恨,几何不寤苦而遂死也,呜呼痛哉!
贺孙中探花联 晚清 · 俞樾
对联 出处:对联话
湖山恋我,我恋湖山,然老夫耄矣;
科第重人,人重科第,愿吾孙勉之。
太常博士徐清叟太学博士叶味道并除秘书郎仍兼崇政殿说书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七、《平斋集》卷一七
尔以经明行修,茂名家之传(徐。)。
尔以经明行修,都儒林之望(叶。)。
朕甚嘉之。繇博士进典中秘,
按:馀并同前。
叶奭除国子博士应𢖟除太学博士兼庄文府教授汪之道除国子录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九○、《平斋集》卷一八
敕具官某:道存乎人心,蕴之为德行,行之为事业,文辞陋矣。朕故谨择知道者为学校师。尔奭直简而廉,尔𢖟融明而静,尔之道英拔而粹,俱有得乎正大之旨。庸命奭为博士以学胄子;𢖟为博士以学士,仍典藩房之教;之道为录以纠胄监之不如规者。师道立而皆知以求仁明善为急,化成天下,独不在兹乎!可。
黄朴除著作郎兼权考功郎官徐清叟著作佐郎兼权司封郎官叶味道著作佐郎兼权屯田郎官并仍兼崇政殿说书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九一、《平斋集》卷二○
敕具官某:元祐初,程颐说书崇政,范祖禹在著廷。朕登崇畯良,思得若人发六经三史之韫。尔以魁垒之彦立于朝,如玉在山,辉润虹贯。经帷论说,屡为席前,承明金马之邃,网罗旧闻,采摭前记,以为一代之史,兹举以属尔。涵养君德,铺张帝典,求无愧于昔贤可也。青绫入直,又以观尔之吏能。可。
人月圆 贺孙甄陶新婚于西湖 现当代 · 陈逸云
押萧韵
风和烟嫩湖光秀,正好咏桃夭。
故乡佳讯,当时佳话,玉杵蓝桥。
一双红烛,十分圆月,却扇今宵。
画眉深浅,入时新样,且看明朝。
著作佐郎兼权屯田兼崇政殿说书叶味道特授朝奉郎致仕制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二五、《鹤林集》卷九
敕具官某:朕承先帝圣绪,涉道未深,嘉与四方耆隽之士讲论经理,而师意指殊,圣真未一。惟尔行谊纯淑,源流深长,熹之《四书》,洞究精蕴。朕方以为得师,而遽致其事,宁不怃然?今燔已议礼饬终,干亦欲尊名赐谥,况汝日侍金华,亲相启沃,则晋一阶,以华其后,尚何爱焉!可。
叶味道授承议郎制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二九、《永乐大典》卷七三二三、四库辑本别集拾遗
敕具官某:昔司马光有言:「《论语》记孔子之言行,宝训述祖宗之圣谋,经术典宪之相资,不可缺也」。尔少也闻道得于朱熹,说书金华,剖析疑义,盖有《集注》之所未发者,朕已得闻其微旨矣。皇祖有训,世所宝传。及此终篇,溥斯懋赏。尔宜诵所学,述所闻,终以告我。庶几以继往圣之业,以笃前人之休。可。
赐乔行简等以星雷示异乞退不允诏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三六、《鹤林集》卷一二
省所奏,具悉。昔昭王不以赤云之异移于司马,孔子以为知道;景公不以荧惑之变移于相,子韦以为知言。春秋列国之君,犹能克己就义,不寘其咎于股肱,矧雷君令也,而朕又焉敢移之?以《震》恐惧修省,以《益》迁善改过。朕方欲回怒渝以帅彼天常,则亦赖卿等燮和赞理,懋德奋庸,汔济乃辟于乂。顾援汉末世策免之文,欲上丞相印归丘园,朕所不取。所请宜不允。
答王成父书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五○、《鹤林集》卷三一
某伏自去岁从合阳答来教之后,遂下古渝,日酣于欸乃声中,虽欲摘兰苕以遗所思,亦无从也。夏中,伏领宝帖,襟仪洒落,见乎其辞。乡邑得茂宰悉意字氓,绝以岂弟为务。二年,民安之。但「岂弟」二字,世之士只一滚作慈善看了。岂以强教之,弟以说安之,不但安民便了,必也扶道植教,俾斯民兴于礼逊,然后尽吾所以父母斯民之责。不然,则徒善而已矣。成父当亦领解于斯也。某缀迹周行,已十月矣。轮对尚在来春之莫,宿斋预戒,充积诚意久矣。朋友责望,不敢不勉。是间文公先生诸弟子,如叶丈知道、郭丈德元、吴丈西庵、度丈性善,时有过从讲磨之益。方京华车马如雾,而每与三数公作冷淡生活,澹则欲心平,和则躁心释。以此存主得定,沽名好官职之事,都不能犯吾之关也。成父以为何如?仍冀讲学自厚。
聘饶伯与书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五一、《鹤林集》卷三二
某西州晚学,幼读洙泗圣贤诸书,每闻沈潜理学,用心科举外之士,未尝不耸慕倾敬。兄弟南来,遍求文公之书、之徒,如叶知道、张德元、钱子山、陈器之,皆得与往来质问,而五峰先生则亡弟于汉阳又尝师之。靖惟堂长徵君,讲学有本末,制行有矩度,内明外齐,静专动直,于先老凋落之后,惟若原隐君子一人而已。某被命出守于此,亦欲以平日所得于圣贤者施之教化,而求所以友事、师事者,颇难其人。俗敝教衰,殊未易振起。辄欲延屈长者,一临敝州,讲论经理,不独使国人有所矜式,而某朝夕得以问政、问学,亦不至冥行,为俗吏之归也。恭敬之实,不可虚拘,辄遣车币薄礼,惠肯命驾,不胜幸愿。春寒尚峭,中涂更为吾道自爱。
上曹太傅书 南宋 · 吴泳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五一、《鹤林集》卷三二
窃尝谓学问之源流未尝不相接也,虽托之于人者或绝或续,见之于斯世者有明有晦,而义理之在人心,微言之诏来世,炳炳若揭,必将有神会而心得之者,曾不以人之存亡、世之治乱、风俗之升降而为之间断也。春秋之季,诸大人不说学,夫必多有是说也,而后及其大人也,则学将落矣!然以其时考之,鲁之闵子骞则知道,齐之晏子婴则知礼,冀之郤缺则知敬,晋之胥臣臼季则知仁之则,周之刘康公则知天地之中。穆姜一妇人耳,筮《易》而知四德,曰:元善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干也,曾不待夫孔子之《文言》也;穆叔一使人耳,诵《诗》而知五善,曰:访问于善为咨,咨亲为询,咨礼为度,咨事为诹,咨难为谋也,初不用夫毛、郑之训诂也。意者当时去圣未远,风气濡染而闻见正,义理浃洽而源流长。其间岂无秀民茂士,相与护持苗脉,扶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泽于未坠者哉?呜呼!贞元不常会,大贤不世出。后之学者,受胎不正则血气偏枯,而脉理不相属矣;下种不实则根苗秕稗,而生理不腴畅矣;愤悱启发之功少,则所见皆躯壳之私;潜体密察之味不深,则所得不免囿于简册之内。盍亦溯源寻流,求尧舜禹汤文武周公所传者何学,孔子、子思、孟子所学者何事,玩辞而知味,因事而推理,则盖有默会于心者矣。洙泗之学非洙泗之学,尧舜三代之学也;河洛之学非河洛之学,孔子、子思、孟子之学也。盖自濂溪周氏、伊川二程氏上接洙泗之传,下演河洛之学,繇北方而盛行于南国者,盖亦有自来矣。南轩受道于五峰,于是乎有湖南之学;吕公受经于三山,于是乎有东莱之学;象山兄弟自立于家塾,又于是乎有江西之学。惟永嘉陈氏之学,则得于薛公持正,建安朱氏之学,接于周公行己、许公景衡,而实本伊川者也。太傅崛起南方,学问有源委,行己有矩度,甫年二十,从止斋游,则读书讲学已就事上穷究实体。其后与晦翁往复问答,剖析疑义,则又欲从理上推致于事事物物之间,其实元一法也。惟其源委之正也,故其为文也,如水行地,能普万物之泽;为道也,如星丽天,能回万古之光。蜀中何幸,而乃得执事昌明正学,以为斯文宗主哉!佔毕小儒,滥叨蜀学,平时非不知诵其书,服其言,有志于古儒先之学,然粗得一知而不繇其统,仅沾一溉而不穷其源,燥乾枯涸之病多,润泽孚尹之功少。有如太傅者,则某所愿见而欲观其的传者也。昔侯氏师圣初从伊川未悟,后访濂溪,越三日而有得,如见天之广大。世盖有终年不能究其学,而一夕之间冰释理悟者,执事幸教焉。不宣。
贺孙季芳寿联 近现代 · 严毓芬
对联 出处:对联话
读书空山,无过即寿;
此老生日,有花皆香。
九日同子存贻上赋 其二 清 · 彭孙遹
七言律诗 押支韵 出处:松桂堂全集卷六(己亥庚子)
劳人向夕起相思,篱菊开残最后枝。
客里授衣愁令节,尊前啼鴃惜芳时。
西山叶尽寒鸱见,大陆云愁去雁迟。
沙梗坐飞秋日暮,苦吟低拂玉鞭垂。
王明甫出贡受贺孙以是日试周 明末清初 · 谭元春
七言绝句 押元韵 出处:岳归堂未刻诗卷九
朱旗灼灼旧衡门,是日先生笑弄孙。
一具晬盘千种望,首拈毛颖合堂喧。